记忆继续播放，这个时候我已经成为霍嫣的心腹。
画面里，我指挥着几个被胁迫的孩子，分头前往不同的交易点。
我拽过其中最矮小的女孩，在她汗湿的手心里，塞进一张揉皱的地图。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记住了，只走这条路，不然，你妈妈就没了。”
她拼命点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现实中，广场上瞬间炸开了锅。
“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
“他还算人吗？简直丧心病狂！”
有人朝屏幕扔矿泉水瓶，砸在大屏幕上啪啪作响。
几小时后，霍嫣的咆哮声从电话里传来。
“顾渊！你他妈怎么办事的！”
那个女孩，直直走进了警方的包围圈，人赃并获。
现实中，广场上有人提出疑点：“那么多条路，怎么就偏偏那条有警察？”
但立刻被更大的骂声淹没：“他就是蠢！搞砸了而已！别给毒枭洗地！”
画面中，霍嫣因为女孩被抓而对我产生怀疑。
她拿出一支装有新型毒品的注射器。
“想证明你的忠诚？那就打进去。”
我看着那支针管，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记忆中，我穿着警服在国旗下宣誓的画面，与眼前的毒品重叠。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最终，我惨白着脸，拿起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推进了自己的手臂。
现实中，顾思成瑟瑟发抖：“太可怕了，哥哥怎么会这么堕落。”
陆婷眼神冰冷地看着屏幕里的我：“自甘堕落。”
画面切换，顾思成的脸也出现在了我的记忆里。
一个废弃仓库里，我将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他。
“这是我攒下的钱，你匿名捐给禁毒基金会，特别是给那些被毒品伤害的孩子们。”
广场上的群众一片哗然，这与我贪婪的人设完全不符。
陆婷皱眉看向身边的顾思成：“他给过你钱？你怎么没说？”
顾思成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
过了一会后支支吾吾地说：“对了，当时里面还有一包白粉，他想拉我下水，我怕了，所以把钱扔了。”
陆婷沉默，眼神里的怪异一闪而过。
人群中立刻有人为顾思成辩护：“天啊，太恶毒了！还想陷害自己的弟弟！”
“顾先生做得对！这种沾着毒的钱，扔了才干净！”
“看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肯定是被他那个毒贩哥哥吓坏了！”
顾思成主动将陆婷揽进怀中，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陆婷身体微僵，随即放松下来。
抬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再说话。
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塞给顾思成。
“这里面是霍嫣最近的行动情报，你无论如何都要亲手交给陆婷！”
我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每个字都急切而清晰。
“思成，我求你了，一定要交给她！”
画面里的我，眼睛通红，双手死死握着顾思成的手腕。
现实中，陆婷再次将怀疑的目光转向顾思成，顾思成脸色煞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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