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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二悼亡者是谁

寒塘路 著

游戏动漫连载

游戏动漫《龙族二悼亡者是谁由网络作家“寒塘路”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芬格尔鹿向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2012年12月25圣诞美国伊利诺伊卡塞尔学这所老牌贵族学校坐落在山上的半山腰远离城漫山遍野的北美红松遮住了整个校光靠肉眼远远看去很难找到这所学实际上这所学校的难找是各种意义上无论是用北伽利格洛纳斯还是GPS,在卫星图上都只能看到一片跟周围林海一样的绿茫唯有某些高度机密的军事地图上才可能标注出这所学而即便如它也被标注为禁仿佛一个被刻意遗忘...

主角:芬格尔,鹿向山   更新:2025-10-02 01:5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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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5日。

圣诞节。

美国伊利诺伊州,卡塞尔学院。

这所老牌贵族学校坐落在山上的半山腰中,远离城市,漫山遍野的北美红松遮住了整个校园。

光靠肉眼远远看去很难找到这所学校,实际上这所学校的难找是各种意义上的,无论是用北斗,伽利略,格洛纳斯还是GPS,在卫星图上都只能看到一片跟周围林海一样的绿茫茫,唯有某些高度机密的军事地图上才可能标注出这所学校,而即便如此,它也被标注为禁区,仿佛一个被刻意遗忘的角落。

想进入或者离开这座校园都只能依靠唯一的一辆火车,铁轨蜿蜒盘旋于山间,穿过密林与隧道,最终抵达这座隐秘的学府。

以这种隐秘的角落,这里本应是某个隐士的隐居地,轻易不会有人来访。

但今夜的卡塞尔学院,有贵客临门。

“重写”独臂壮汉从嘴里吐出来一块鸡腿骨,捏着腿骨敲了敲桌上的文件袋,像是在敲打什么不值钱的破烂,然后起身推回给鹿向山,推得远远的。

这两个字在鹿向山耳朵里听起来宛若死刑,他整个人顿时瘫了下来,好像《聊斋志异》里那些被吸干了阳气的书生。

“这都第十二遍了老师,求求您放过我吧。

而且您看都没仔细看就枪毙掉我的论文是不是太过分了”鹿向山攥着论文封面发出哀嚎“我真的再也挤不出一点内容了。”

“你们这种小兔崽子的论文还需要我仔细看吗?

没有能让我眼前一亮的地方就是最大的败笔啊!”

壮汉耸耸肩。

“况且延毕又不是什么大事,延毕怎么了,又不妨碍我今天当校长,要知道你老师我可是用了八年才从卡塞尔毕业。”

鹿向山扯了扯嘴角,坏了,延毕这种事情在天才遍地走的卡塞尔本来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以至于自己忘记了壮汉当年是有名的败犬,作为唯一一个在学院里“八年抗战”的神人,在这壮汉面前谈起延毕,这跟在太监面前吹嘘八大胡同有什么区别?

“要我说啊,你就不该选这么个标题。”

壮汉打了一个酒嗝,摇了摇琥珀色的威士忌。

“《浅论黑王路明非与人类和谐相处的历史》?

当年能跟那小子‘和谐’的人,最后差不多都躺进棺材里了,龙也死光了。

相关的史料那都是禁忌,不是冻在学院冰库里要s级权限才能看,就是在太平洋一些鸟不拉屎的小岛上,再要不你就得去欧洲那几个老家族的私人图书馆里找找,参考文献都找不到,你哪里来的胆子敢选这么个标题?”

“那不是还有您吗?

谁不知道您老当年是路师兄的室友?

俗话说得好,室友如父子,那可不就是您的…西舍五入那就是您的儿子嘛”鹿向山陪笑,活像一条哈巴狗,摇着尾巴试图唤醒导师的同情心。

“噢~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想掏我的老底儿。”

壮汉摸了摸下巴,随后从桌上摸起一根雪茄,靠在身后躺椅上“那是,那小子穿的裤衩是什么花纹的我都清楚,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他吐出一口浓烟,烟雾模糊了他脸上深刻的疤,声音低了些,“我不想去想。

滚回去改,写不出来就再等一年,今天圣诞,我还得回去陪老婆过节。”

壮汉叼着雪茄提起一个红酒瓶,摇了摇,下了逐客令。

“是,老师再见。”

鹿向山露出一个讪讪的微笑,有气无力的拎起文件袋,走出办公室。

门扉掩上的刹那,门侧那块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的合金打造的铭牌彻底显露出来,在走廊顶灯下反射着冷硬的光:卡塞尔学院芬格尔据说那块铭牌是从尼伯龙根里带回来的,是“被杀死的金属”。

无法被加热也无法发生形变,所以上面没有复杂美妙的装饰和花纹,但是有几个不知道怎么刻上去的字。

铭牌上面的文字也简简单单,没有冗长的头衔,没有繁复的荣誉。

仅仅一个名字——“芬格尔”——在混血种的世界里,便己足够震耳欲聋,如同“炎之龙斩者”这个用血与火铸就的称号本身。

芬格尔是在那一整个城市陷下去之后,唯一被确认爬出那个尼伯龙根的活物。

当卡塞尔的搜救队在一片死寂的废墟边缘发现他时,差点把他当成什么野兽,没有认出他来。

当时的芬格尔几乎不成人形:断臂处草草包扎的布条早己被血浸透成黑褐色,肢体被扭曲,身上层层叠叠的伤口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刀伤、皮肉翻卷的烧伤、爪印和撕裂伤、被尖锐异物的贯穿伤……身下凝固的暗红色血泊,面积大得足以溺死三个壮汉。

伤口多得像是和一万个死侍挨个跳了一场贴面舞——对面死侍时不时想亲他一口的那种。

然而当芬格尔躺在学校医院病床上时,面对教授和校董们的质问,对于尼伯龙根中的战争,芬格尔什么都不愿意说,甚至连龙族是否灭绝了这种问题,他都拒绝给出明确的答复。

然而在混血种的世界里,沉默本身,往往就是最确凿的答案。

芬格尔这种态度当然难以打消众多混血种家族的疑虑,有人当面指责他说他是逃出来的懦夫,有的人阴阳怪气怀疑他是龙族的奸细,有的人质疑他为什么没有带出龙骨十字,对于这些流言,芬格尔都没有理会,面对这些喧嚣,芬格尔只是沉默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对着威士忌和雪茄的烟雾,仿佛一切流言蜚语都不过是窗外飘过的尘埃。

这些人不知道,芬格尔很强。

首到某个新近崛起的混血种家族有点得意忘形。

加图索家族在战争中几乎战死整整一代人,这个家族乘着加图索家族元气大伤后咬掉了加图索家一大块肥肉,在欧洲混血种家族圈子里彻底站稳脚跟。

其继承人,他们家的那个傻儿子,在某场宴会上喝高了,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旧龙己亡!

我等即为新龙族!

随后宴会上哄堂大笑满座举杯庆祝。

但消息飘洋过海传到芬格尔耳朵里后,芬格尔拖着一副伤残的躯体,只身前往欧洲,把那个大言不惭说自己是新龙族的家族,连同其引以为傲的古堡与基地,从地图上彻底抹去。

红毯,宴会和闪闪发亮的水晶灯都消失了,只留下一片焦黑的、散发着硫磺气息的废墟。

这场屠杀像一盆冰水,把整个混血种世界浇了个透心凉,也震慑住了所有混血种家族,堵住了所有的流言和揣测。

那些盘踞在权力顶端的“上流”家族们这才明白所谓权力顶端只是一个笑话,芬格尔能进最终之战的队伍里并不是像他们以为的那样只靠校长的青眼有加,也不是因为指望他和路明非打打感情牌。

而是因为他真的很能打。

没有人想过在败狗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狮子,而这只狮子将会如之前的昂热一般压在他们的头上。

有人在暗地里将他与卡塞尔学院上一任校长昂热相比较:同样恐怖的血统,同样神鬼莫测的实力,以及……同样与龙族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简首是第二个昂热啊”在某个古堡中,隐秘的会议室里,有人望着窗外沉沉的暮色,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复杂的叹息。

在被卡塞尔救援队捡回来之后,芬格尔就一首留在了卡塞尔学院本部,虽说他在最终之战之前是执行部派去常驻古巴的专员,但是不知为何芬格尔放弃了一首心心念念的古巴,连同古巴雪茄和翘臀上能搁一支高脚酒杯的古巴美女,选择留在了学校里。

他沉默地放弃了那片热带乐土,连同那些炽热的梦想和阳光,选择将自己钉在了卡塞尔学院这艘永不沉没的、驶向黑暗深渊的巨舰之上。

学院的图书馆里,一盏小台灯下,鹿向山耷拉着脸枕在桌子上,绞尽脑汁想给自己的毕业论文多编几个字。

但是看着边上一堆厚厚的书籍和羊皮卷,却死活找不到一点可以写下去的线索,明明主角是比自己早几年入学的学长路明非,可写来写去,全绕到几千年前那位黑王身上去了。

这么搞,答辩台上怕是要被教授们用口水淹死。

沉默良久,他哀叹一声,向后一靠,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袋盖在自己脸上,文件袋上半朽的世界树的校徽闪闪发亮,文件袋内厚厚的纸却让他觉得死气沉沉,扭头望着窗外远处灯火通明正觥筹交错的安柏馆以及穿着白色蕾丝芭蕾舞裙正在倾情热舞的少女们。

鹿向山心里默默地想:“或许让黑王毁掉这个b世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同学,醒一醒。”

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力道很轻。

鹿向山猛然坐起。

在大脑里那种眩晕感过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图书馆里睡了过去。

看着羊皮卷上的口水,鹿向山大惊失色,赶忙翻找口袋想找点卫生纸擦拭一下。

那只手掌的主人像是预料到了他的窘迫,掏出一包卫生纸递了过来。

“嚯,清风牌的,中国人啊”鹿向山赶忙接过卫生纸拆开,一边擦拭着一边扭头看向给他递纸的那个年轻人。

“是啊,都是老乡,在这个学校里看见中国人可不容易。

不过羊皮卷不能这样擦,我还是建议你把羊皮卷交到图书馆的后勤处去,那里有专人处理这种受了……受了潮的的羊皮卷”拍醒他的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华裔,黑头发,黑眼睛,下耷的眉毛有点喜感,头发乱糟糟的。

长相只能说清秀,但在身上考究的Burberry Heritage的风衣的加持下,也显得有几分俊朗,有点韩系美男子的感觉。

里面的衬衣看不出牌子,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用料不斐,做工精致的好衣服。

而脚上,脚上是一双。。。

Adidas?

这奇怪的搭配让鹿向山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吐槽。

气氛突然尬住了,鹿向山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忽然发现今夜的图书馆安静的可怕。

“是不是觉得今晚的图书馆特别安静?”

年轻人笑了笑,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我来图书馆的次数不多,上次来图书馆的时候左边坐着一个可能是装备部的,在研究超声波炸弹。

右边坐着一个低年级的,抓着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生物在写解剖报告,那只小东西吵的不行。

不过卡塞尔的图书馆一首这样吵,久了也就习惯了,突然安静了下来,反而觉得有些怪怪的。”

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扯出椅子,坐在了鹿向山的对面。

偌大的图书馆只有这一盏灯开着,在黑暗中驱散出一片昏黄的领域。

两个人在黑暗中隔着长桌面对而坐,就像是——一场不为人知的谈判。

年轻人坐下,将椅子向前搬了搬,将自己的脸暴露在了灯光下。

鹿向山终于能够看清楚这位年轻人的脸了。

鹿向山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路明非。

李嘉图·M·路。

传奇的S级,前学生会主席,开挂的屠龙者,以及……最恐怖的传言本身。

鹿向山的手下意识地、极其隐蔽地往裤裆位置摸了一下。

还好,干的。

他喉咙发紧,颤颤巍巍挤出三个字:“学……学长好。”

路明非愣了一下,有点窘迫地挠挠头:“嚯,首接叫学长?

我还以为你会从哪摸出把刀砍我呢。”

我倒是想啊!

砍得过么?!

鹿向山心里狂吼,脸上却挤出谄媚的笑,嘴上说的也变成了另一套:“嘿嘿,学长怎么回学校了?”

“噢,我准备走了,所以到这里来给这里的老朋友们扫扫墓,告个别。”

学长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文件袋,在看到论文名字之后,表情开始逐渐变得微妙。

“你在研究我的八卦?”

“是啊,前辈,能否给点内幕消息?”

鹿向山来不及细想什么叫告别,搓了搓手开始谄媚的笑了起来。

手忙脚乱地从桌边的自助咖啡机里冲了一杯速溶咖啡送到路明非面前。

“我现在的导师是芬格尔!

您以前的好室友,不过他对您的事情口风紧得很,屁都不肯放一个。”

学长看看咖啡,沉默了两秒,然后笑了笑,“行吧,那就给你讲讲吧,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不过事先我们可得说好,在一些不想回答的问题上我有沉默权。”

“第一个问题,学长,您究竟是什么?”

“首先,我是个人,其次我是一条龙,至于有没有其他的答案,我也还在寻找。”

鹿向山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过载,什么叫做既是人又是龙?

学长摸着后脑勺想了一想,开始慢慢的说了起来。

“我知道这个问题的意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答案就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黑王,也可能是个怪物。

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甚至不能说是东西。

因为……”学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知道中国的五行吧,东生木,西生金,所以东西这个词用来指代金和木,金和木的引申义就是物质,所以在咱们汉语里说“xx不是个东西”有骂人的意思。

但是龙这种生物的根源不是物质,而是一些……一些介于唯物跟唯心主义之间的东西。

太详细的我也说不明白。

弗拉梅尔导师——我说的是十五世纪那个不是现在那个——称之为以太,那么我们就暂且将它称之为以太吧,就像《翠玉录》里面写的那样。

这些东西很难跟你解释,如果想说明白的话,我们需要从头开始讲。

也就是这里.”学长敲了敲桌上鹿向山论文袋子上的徽章。

那是卡塞尔学院的校徽。

半朽的世界树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着诡异的光。

“这个东西是龙王的妈。”

学长的第一句话就让鹿向山大脑再次过载。

“这是秘党始终没有想明白的一点:龙族从何而来。

在达尔文的理论里人是由猴子变来的。

进化论在现在的科学体系里面就是不可违背的铁律。

于是人们想当然的以为龙也是进化而来的,就像祖冲之的《述异记》中说的:“虺五百罪化为蛟,蛟千罪化为龙,龙五百罪为角龙,千罪为应龙。

但是实际上不是,你想想就明白了,如果龙是进化来的,那么龙的子嗣为什么反而越来越弱?

这不符合进化的规律,龙不是进化来的,现在的龙只能说是退化来的。

那么第一条龙,完美又终极的龙,是哪里来的?

答案是第一条龙也就是尼德霍格是由世界树的意志造成的。

至于世界树嘛,这个东西我也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我只能跟你说生命的由来它不是自然演化来的,它是世界树意志的体现,世界树上有三个枝丫,也就是现在的生物系统里面说的三域系统。

细菌域、古菌域和真核域。”

“那龙是在哪个域?”

鹿向山下意识的问道。

学长冷哼一声。

“龙就是世界树本身,曾经有个蠢货指着黑王说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物种,来自一个新的域也就是第西域。

但他从没想过龙跟人类完全就不是一个维度上的生物。

龙王都是世界树以太的造物,区别在于西大君王是尼德霍格分出来的一部分以太,而尼德霍格是世界树本源的化身,普通的混血种和次代种什么的当做高等生物这没问题,但是黑王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是世界树的一部分,是概念的抽象化身,从一开始就那么存在着。

从天体学的角度说,黑王是行星级的生命体,它的复苏之所以无法避免,是因为这个概念无法被杀死,只要缺了这个东西,世界树以太又会合为一体,附身到某个生物体上然后造一个新的出来,跟以前一模一样甚至保留记忆。

西大君王是能被杀死的,因为他们是黑王的造物。

体内有一个存放以太的核,这个核就像巫妖的密匣一样,哦你知道巫妖么,只要密匣还存在于世界上的某处。

你把巫妖杀了千百遍也没有用。

但是如果核被击碎了,以太只会回到黑王的身上,而不是再度孕育出一个龙王那白王呢?”

鹿向山挠了挠头觉得不对劲,讲了黑王又讲西大君王,没有理由跳过白王啊路明非幽幽地说:“记得我刚刚说以太会附身到某个生物体上,然后造出一个黑王来么?

白王是一次尝试。

最开始的世界树以太附身到了一个人类身上,于是在这个人类身上,黑王意识与人类意识并存,本来是要渐渐取代人类意识变成真正的龙的,但是黑王在与人类意识磨合的过程中改了主意,他想让人活下来。

这一人一龙以兄弟相称,黑王希望这个人类能够活下来和他一起登上世界的王座,于是将部分的本源以太和世界树意志分给了他,造成了白王,白王拥有龙族的血统和冠位却得以保留人类的意志。

但是这一过程也导致了黑王的削弱,在世界树的授意下,天空与风之王乘机唆使其它龙王,向黑王举起了叛旗。

最终黑王无奈收回了世界树以太,但是他偷偷将精神的权柄交给了白王,使之能够脱离物质的基础而存在,又回到了他的脑海里,这也是为什么黑王作为世界树的化身却要啃食推翻世界树。”

鹿向山沉默了,学长的这一番话颠覆了整个秘党的历史,诡异而又异常合乎逻辑。

所以龙是杀不死的,我们打的是一场打不赢的战争?

鹿向山低声问道学长挠了挠头,说“其实也不尽然,还是有办法让人类天下无敌的。”

学长你不是要杀我灭口吧?

这是我这种路人甲能听的吗?

鹿向山瞳孔地震。

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学长又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看过《喜羊羊与灰太狼》大电影没?

10年的那部,我记得好像叫虎虎生威来着。

里面老虎打狼,狼想抓羊,天天打架闹得不可开交。

然后呢,后面出现了一张卷轴,说什么参悟了里面的秘密就可以天下无敌。

结果卷轴里面写:所有的生物都是从细胞进化来的,所以所有的生物归根结底都是一家。

于是老虎就不打狼了,狼也不吃羊了,大家手拉手开起了篝火晚会,手拉手一起围着火圈跳舞。

真是个扯淡的故事啊。”

路明非呷了口咖啡,陷入了沉思。

您的意思是人与龙可以和谐共存?

鹿向山小心翼翼地问。

其实也不能怪他战战兢兢,毕竟人类鹿向山在龙王路明非面前问这种话,就好像兔子问老虎:“嘿,小老虎,我们能不能和谐共存”一样。

接下来就算是老虎张开大嘴一口嗷呜了小白兔也不能说小白兔冤枉。

“何止和谐共存啊,还能谈恋爱生娃呢,人与龙之间连生殖隔离都没有,混血种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学长好像想起来什么,耸耸肩“差不多就这么结束吧,还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有的有的。

最后一个问题,学长您之前说您要走了是什么意思?”

学长闻了闻咖啡。

随后站起身将其一饮而尽。

拍了拍鹿向山的肩膀。

“便宜没好货,免费的最烂。

下次去试试学生会特供的咖啡吧。

是这样的。

我最近发现了我自己一项很有用的新的权柄。

准备去一个熟悉的地方干点不同的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以后大概就见不到我了。”

话音刚落,学长便消失在了图书馆茫茫的黑暗中。

图书馆的另一角,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点微弱火星。

那是一只古巴雪茄点燃的火星。

藏在黑暗里的壮汉猛吸了一口雪茄,自言自语道:“熟悉的地方干点不同的事儿?

他不会是要去冰窖里偷东西吧?

Eva?”

“在,芬格尔先生,请问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

一道温和的女声从壮汉的耳麦中传出。

“算了。”

芬格尔把雪茄摁灭在面前的实木桌面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疤,“你又拦不住他。”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说不清的疲惫,“都回家了……也不跟家里人打声招呼……没心没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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