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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和雪花都认为各自占尽了春色

春水泱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梅花和雪花都认为各自占尽了春色》中的人物李怀钰李昭妍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春水泱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梅花和雪花都认为各自占尽了春色》内容概括:大祁昭明十五雨细密如打在京城的琉璃瓦洇出一片湿这一看似风平浪实则暗流涌金銮殿御座上的天子捏着那封布衣写的诗稿奏指节泛奏折上“盗鼎称天东宫魂未安”的字显得格外刺(标记一下:鼎在古代被视为国家权力的象这里盗鼎也指窃取王位或帝业的行常见于古代文献中比喻篡位或非法获取高位)“放肆!”天子一声怒喝“不过是个食不果腹的庶也敢对朕的皇位指手画脚!还...

主角:李怀钰,李昭妍   更新:2025-09-30 13: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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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祁昭明十五年。

雨细密如丝,打在京城的琉璃瓦上,洇出一片湿痕。

这一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金銮殿上,御座上的天子捏着那封布衣写的诗稿奏折,指节泛白。

奏折上“盗鼎称天命,东宫魂未安”的字句,显得格外刺眼。

(标记一下:鼎在古代被视为国家权力的象征,这里盗鼎也指窃取王位或帝业的行为,常见于古代文献中比喻篡位或非法获取高位)“放肆!”

天子一声怒喝“不过是个食不果腹的庶民,也敢对朕的皇位指手画脚!

还敢追念废太子,想反了不成?”

废太子,听得这三字,不少臣子一阵恍惚。

废太子是何人呢?!

当今天子亦有子嗣,只是还未定国之储君。

天子原是先帝第七子,名裴瑾,少习武艺,弓马娴熟,骁勇善战,得封靖王。

废太子乃是天子皇兄,中宫嫡出,自幼聪慧,周岁便立为太子,名唤裴珩。

元曦二十二年,彼时的裴瑾还是靖王,一朝大破蛮夷,捷报传入京城,帝王龙颜大悦。

随即传旨,命六百里加急召靖王还朝封赏,沿途各州需以仪仗迎送,不得有半分怠慢。

靖王还朝那日,当晚,于太极殿设庆功宴,满殿欢呼声响彻夜空。

亦是那日庆功宴,以靖王为首及其麾下谋反篡位。

当日事发,三更梆子刚过。

东宫詹事宿元寂察觉端倪,闻宫墙之外传来异样甲叶碰撞声。

又见通往东宫的朱雀巷口,往日巡夜的禁军竟换了陌生面孔,手按刀柄神色肃杀。

他心头一紧,忙摸黑绕到东宫后苑。

叩响太子寝殿的窗棂,声音发颤却急促:“殿下,大事不好,宫中有变,禁军己换防!”

太子裴珩正批阅奏章,闻言猛地起身,手攥紧了笔杆。

他快步走到窗边,见远处宫墙拐角处有玄甲兵士列队而过,当即转身:“备马,从后苑密道出城。”

宿元寂早己让心腹备好两匹快马,太子匆匆揣上兵符与密信,跟着宿元寂往后苑跑。

当夜,亲卫们紧随其后,与叛兵厮杀在一起。

剑刃碰撞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太子逃出京城。

太子发妻沈令姝,出身于幽州沈氏,世家嫡女。

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半月前巧逢族中重开祖庙,太子妃带着儿女回母家祭祖,堪堪躲过一劫。

太子一路逃至幽州,与发妻汇合。

幽州刺史陆文,早年受过太子恩惠,当即御其麾下,沈氏一族亦在其中。

太子于幽州招兵买马,即刻以“清君侧、复正统”为名昭告全城,又令刺史陆文清点府库、招募兵士。

城中百姓念及太子往日宽政,纷纷投军,半月间便聚起三万余人。

然靖王一党早己掌控京城,调遣十万大军围剿凌安,还截断了幽州的粮道。

城中粮草日渐匮乏,如此僵持三月有余。

幽州城内人心渐散,不久兵败,太子身亡,太子妃随之而去。

消息传回京城,帝大恸,同年帝王无奈写下诏书退位。

大祁元曦二十二年,靖王逼宫,太子仓皇出逃,逃至幽州,笼络旧部,兵败身亡,同年天子退位,靖王登基,改年号为昭明,次年先帝驾崩,举国哀悼。

史官寥寥几笔写尽一生。

现今是昭明十五年,己经过去十五年了。

*天子猛地将奏折掷在阶下,纸页飘落到为首的丞相脚边。

丞相脸色骤白,忙带着身后百官齐刷刷跪倒。

锦缎官袍蹭过金砖的声响细碎又慌乱,满殿乌压压一片,竟没人敢抬头看御座上的龙颜。

“陛下息怒!”

丞相额头抵着冰凉的砖面,声音发颤,“此等布衣无知狂悖,定是受人挑唆,当即刻缉拿问罪,以儆效尤。”

“受人挑唆?”

天子冷笑一声,手掌重重拍在龙椅扶手,崩出细纹。

目光扫过跪伏的官员,怒火更盛,“朕让你们管民生、整吏治,你们倒好,任由流言滋生,连个草民都敢指着朕的鼻子骂,朕的威严何在?”

殿内静得能听见香炉里火星的噼啪声。

有个新晋官员吓得膝盖发颤,磕在金砖上青了一片,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丞相忙补道:“臣请旨,派缇骑搜遍京城,定将此獠碎尸万段,再查其同党,绝不让逆言流传。”

天子攥紧龙椅扶手,指节泛白:“查,”未再多言,宽大的明黄龙袖狠狠一甩,转身便朝着殿后大步离去。

殿内静了片刻,群臣起身,朝会散去。

旨意传下,刑部缇骑,衙役搜遍京郊,终在破庵的佛像后找到那介布衣。

被拖出来时,他嘶吼道:“太子是被你们害死的,新帝就是篡逆贼子。”

余下闻言者皆惊,忙拿过麻绳绑住他手脚,扯下一团粗布慌忙堵住他嘴。

见他被制住,官差们才松一口气。

追查三日有余,连带着之前写诗句悼念废太子的人,尚有十几人。

亦有人在狱中喊冤,说自己不过是悼念废太子,没有谋逆之心。

听及犯人仍在狱中生事的奏报,天子眉头拧成死结,冷声道:“姑息养奸必生祸端,即刻传令刑部,午时三刻前将从犯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身旁内侍忙躬身领旨,小跑着退出大殿。

携天子令的内侍策马至刑部衙前,明黄圣旨展开的瞬间,衙内官吏皆俯身听宣:“陛下有旨,狱中从犯不安分守己、蓄意生事,实属姑息不得,着刑部即刻提审所有从犯,务必于午时三刻前押赴市曹斩首示众,震慑宵小、以儆效尤,不得有误。”

话音未落,刑部尚书己从后堂走出。

他身着一袭绯色官袍,腰间玉带紧扣,玉扣温润莹白,衬得身姿愈发挺拔。

面如冠玉,眉若墨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带着几分掌刑官的威严。

可眉眼间的俊朗却难掩,哪怕一身肃穆官服,也难遮那份出众气度。

他面上未显半分慌乱,双手接过圣旨时指节微拢,目光扫过“午时三刻前斩首示众”几字,随即躬身应道:“臣领陛下圣谕。”

刑部尚书李怀钰,这位执掌天下刑狱的重臣,今年不过二十三岁。

内侍思及此声音比宣旨时温和几分:“李大人办事,陛下向来放心。

只是午时三刻时限紧迫,咱家还得回宫复命,便不多留了。”

说罢,内侍不再多留,待踏出刑部大门,内侍翻身上马,马鞭轻扬,马蹄声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日近午时,刑场高台上。

李怀钰绯色官袍迎风微展,玉带束腰的身姿挺拔如松。

接过衙役递来的名录,指尖快速划过姓名,目光扫过台下束首的人犯,沉声道:“核对人犯,验明正身。”

待衙役高声回禀“名录无误”,日晷指针己近午时三刻。

李怀钰抬手,腕间玉扣轻响:“行刑。”

话音落,刽子手长刀扬起,寒光闪过,几声闷响后,刑场只剩压抑的寂静。

他未多停留,转身走下高台,袍角掠过石阶时,只淡淡吩咐属官:“按旨将首级悬于城门示众,余下事宜依规处置。”

随即翻身上马,绯色身影朝着皇宫方向疾驰,只留刑场后续事宜交由下属打理。

皇权之下,从无例外,即是布衣谤君,亦是悼念废太子,而今金銮殿上的天子并非废太子,对帝王来说,是触碰逆鳞、是挑衅,该丧命的。

待风稍歇,高台之上文书飘落,刑场的寂静里,只剩风吹过枯树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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