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我高烧不退的妹妹,推进了村后那口传说“淹死过人”的枯井里。
我爸妈当场疯了,哭喊着我是杀人凶手,要下来跟我拼命。
所有人都骂我是被鬼上身的小恶魔。
我站在井底,抱着怀里被冰凉井水激得一哆嗦、高热开始缓慢消退的妹妹,抬头看着井口那些绝望又怨毒的脸。
物理降温,是她这种惊厥性高热唯一的生路。
你们不懂,但书里的剧情懂,而我,偏要逆天改命。
正文:1.“苏晚!
你这个畜生!”
我爹苏建军的吼声撕裂长空,他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翻过井口的石栏就要往下跳。
我妈刘兰已经瘫软在地,凄厉的哭嚎声像是要呕出血来。
井口围满了村民,他们惊恐又愤怒的脸在我头顶上方晃动,一张张嘴开合着,咒骂声像石子一样砸下来。
“造孽啊!
虎毒还不食子,她怎么下得去手!”
“这井里淹死过人,不干净!
苏晚肯定是中邪了!”
我没理会这些。
我只是紧紧抱着怀里六岁的妹妹苏晴。
她小小的身体滚烫得像个火炉,刚才还因为高热在抽搐,此刻被井底的阴凉和浅浅的积水一激,猛地打了个寒颤,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我探了探她的额头,那股能把人灼伤的热度,正在缓慢地、但确实地消退。
我松了口气,心里冷得像这井底的石头。
上一世,或者说,在那本我亲眼见证了结局的书里,苏晴就是今天死于高热惊厥。
我们这个贫穷的家,也从这一天开始,分崩离析。
妹妹死后,我妈精神失常,整日抱着妹妹的旧衣服哭。
我爸为了给她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和人起了冲突,被人打断了腿,后半生只能拄着拐。
而我,在无尽的贫穷和绝望中,早早辍学,嫁给了一个会打人的酒鬼,最后死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冬夜。
重活一世,我回到了悲剧发生的三小时前。
看着烧得满脸通红、已经开始说胡话的妹妹,和手足无措、只知道用厚被子捂汗的爸妈,我知道,我不能再等。
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去了县里开会,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去镇上卫生院?
崎岖的山路要走两个小时,以苏晴现在的情况,她根本撑不到那里。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最原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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