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几乎晕厥。
她却笑得天真又恶毒,压低声音道。
“鬼叫什么?这就受不了了么?!你和你妈都得死!”
剧烈的疼痛和灭顶的屈辱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猛地抬起头,抓起手边的剪刀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刺去!
“阮栖!你疯了吗?!”
周弋反应极快,直接一把推开我将林鸢牢牢护在身后。
我狠狠摔进花坛中,伤口撕裂剧痛再次席卷而来。
林鸢躲在周弋身后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她红着眼扯了扯周弋的衣角:
“周郎,这贱婢竟想弑仙!其罪当诛!”
周弋看我的眼神冰冷厌恶,仿佛在看什么无可救药的垃圾。
“阮栖,看看你现在疯成什么样子了?!”
我抬起头死死盯着周弋,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
“到底是谁疯了?”
可周弋只丢给我一个冰冷厌恶的眼神:
“别再用眼泪博取同情,要是鸢儿再出什么事,别怪我用你妈的命来偿还!今天你就在这儿跪着好好反省!”
说完周弋搂着林鸢摔门而去。
我眼底的恨意和光芒也一点点熄灭。
保镖面无表情地给我看了母亲躺在医院的视频:
“太太,跪吧,而且周总说了,上仙什么时候消气,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看着昏迷不信的母亲,我屈辱地跪了下去。
次日一早,我一瘸一拐地拖着笨重的行李箱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保镖却再次将我拖了车。
3
车内的林鸢脸色煞白,周弋搂着她朝我解释道:
“阮栖,鸢儿体内仙气正在逸散,需要去沙漠寻灵草救治。”
“她说你曾经贴身伺候最佳,这次你可要照顾好她!”
“哦,你妈那边我请了护工……”
突然提到母亲,我知道周弋是在提醒我。
看着林鸢嘴上故意铺的很厚的粉底液,我不由冷笑。
原来男人眼瞎的时候,什么装神弄鬼都信。
沙漠昼夜温差极大,环境恶劣。
车队在深入腹地时遇到了沙暴迷失了方向。
通讯中断,补给车失散。
我嘴唇干裂,渴得喉咙冒烟。
而林鸢却悠闲地坐在越野车的阴影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只见她脱了鞋袜,用那小半瓶珍贵的水冲洗脚上的细沙。
周弋上前轻声道:
“鸢儿,给她喝点吧。”
林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酸溜溜道:
“呵,周郎可真是心善啊,难怪这贱婢非你不可。”
说着,她大大方方地把洗脚水递给我,语气中带着施舍:
“赏你了。”
我看着那瓶浑浊的水,胃里一阵翻涌。
旁边的保镖为了讨好她,抢先接过喝了一口,谄媚道:
“甜的!林姑娘的洗脚水都是甜的!”
我恶心得想吐,但求生的本能让我颤抖着伸出手。
就在我要碰到瓶子的时候,林鸢突然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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