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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日月摘星辰,师姐我是读书人林凡苏清婉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手握日月摘星辰,师姐我是读书人(林凡苏清婉)

无敌的番薯二号 著

奇幻玄幻完结

《手握日月摘星辰,师姐我是读书人》是网络作者“无敌的番薯二号”创作的奇幻玄幻,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凡苏清婉,详情概述:林凡穿越修仙界,成了青云宗最废的杂役。 别人练剑他炒菜,别人悟道他摸鱼 直到那天,冰山师姐苏沐雪堵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手中的烧火棍,眼神灼热: “师弟,好剑法!” 林凡:“???师姐,我真是读书人!” 当他用蛋炒饭助师姐突破,用唢呐送走长老心魔,用“格物致知”忽悠全宗时…… 他发现,这个修仙界,好像对他这个“读书人”有什么天大的误会! 更可怕的是,师姐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狐族圣女、魔道妖女也纷纷找上门来,非要“论道”…… 林凡抱紧他的锅碗瓢盆,欲哭无泪:“我只想安安静静做个饭,你们别脑补了行不行?!” 当魔宗妖女为他痴狂,当狐族圣女为他叛族……苏沐雪终于拔出了剑。 “我的道侣,谁敢抢?” 且看一个“读书人”,如何靠一手厨艺和满嘴跑火车,在修仙界掀起一场另类风暴!

主角:林凡,苏清婉   更新:2025-10-15 07: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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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棵树的树干,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而……哲学。

“喂,哥们儿,”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拍了拍坚硬如铁的树干,开始了他的表演,“混哪条道上的?

长得挺别致啊?

这硬度,练过《金刚不坏神功》还是《铁布衫》入门篇?”

树木静默,只有风吹过叶片的沙沙声,像是在回应他的傻话。

“看你这年轮,一圈一圈的,也得有个几十年道行了吧?”

林凡继续输出,唾沫星子横飞,“几十年就光长肌肉不长脑子了?

知不知道你这属于违规生长?

严重影响了宗门后山的整体绿化美观和生态平衡!

你这叫占用公共资源,懂不懂?”

“还有,你这抗打击能力点这么满,考虑过我们这些底层劳动者的感受吗?

知不知道你这一身铜皮铁骨,严重阻碍了社会生产力和宗门基础物资(柴火)的供应效率?

我砍不倒你,今天就没饭吃,没饭吃就没力气修炼,没力气修炼就无法为宗门的繁荣昌盛添砖加瓦!

你这叫阻碍历史车轮前进,阻碍修仙文明的伟大进程!

罪过大了去了你知道吗?”

他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

从树木的“树生规划”谈到宗门管理的“系统性漏洞”,从个人绩效(砍柴KPI)上升到整个修仙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深刻矛盾。

他引经据典(虽然都是瞎编的),谈古论今(虽然历史是异世界的),唾沫横飞,俨然一位忧国忧民、怀才不遇的……林业经济学家兼社会学家。

那棵树,自然是岿然不动,沉默是金。

但林凡感觉自己胸中的那口闷气,随着这一通毫无逻辑却又自洽无比的胡扯,消散了不少。

果然,精神胜利法和嘴炮输出,是穿越者必备的生存技能,堪比金手指。

就在他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角度,从这棵树的“命格运势”、“五行归属”方面再进行一番深入的批判和“超度”,看看能不能把它说“自闭”了自动倒下时——“你在做什么?”

一个清冷得如同玉珠落冰盘、又带着一丝仿佛能冻结空气的寒意声音,毫无预兆地自身后响起。

这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林凡耳中,让他滔滔不绝的“演讲”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猛地一僵,差点原地蹦起来。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只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

一袭月白色的亲传弟子服,裁剪合度,纤尘不染,将她挺拔窈窕的身姿完美勾勒出来。

青丝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松松挽起,几缕发丝随风轻扬,平添几分飘逸。

她的面容极美,是那种超越了世俗标准的、清冷到极致的美丽。

肤光胜雪,眉眼如画,鼻梁挺秀,唇色淡樱。

然而,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眸子——清澈如同山巅的寒潭,却又平静无波,看不出丝毫情绪,仿佛万年不化的玄冰,只是淡淡地扫过来,就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自惭形秽和莫名的寒意。

她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无形的、极其淡薄却又真实存在的灵压,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了几分,林凡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苏清婉。

宗门首席弟子,百年不遇的修炼奇才,年轻一辈中无可争议的领袖,无数内外门弟子心目中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冰山雪莲。

也是……他这种处于修仙界鄙视链最底端的杂役弟子,理论上连抬头仰望都可能会被认为是一种冒犯的、云端之上的人物。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灵气贫瘠、专门给杂役砍柴的后山?

林凡的大脑CPU在百分之一秒内超频运转,无数念头闪过。

脸上那因为愤怒和胡扯而略显狰狞的表情,瞬间如同川剧变脸般,切换成了一个无比纯良、憨厚、甚至带着点读书人特有的呆气的笑容。

他动作麻利地(以这具身体的极限)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草屑和泥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回师姐,”他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得能滴出水来,眼神那叫一个清澈见底,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弟子在此砍柴。”

苏清婉的目光,先是扫过他空空如也、连一根柴火棍都没有的柴捆,然后,落在那棵饱经摧残、却只在树干上留下几道白色“勋章”的树上,最后,视线在那把卷了刃、锈迹斑斑的柴刀上停留了一瞬。

清冷如玉的眉尖,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

“砍柴?”

她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那股子“你仿佛在逗我”的意味,几乎凝成了实质。

“是啊师姐,”林凡点头如捣蒜,脸上写满了“真诚”二字,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诌,“只是弟子方才观此树,纹理奇特,脉络走向暗合周天星斗之数,木质紧密更胜寻常铁木,一时心有所感,正在与之进行……呃,深入的、灵性层面的沟通与交流。

正所谓‘格物致知’,欲先伐之,必先懂之。

强行砍伐,徒耗力气,未免落了下乘,有违天道自然之和谐,亦非我辈读书…啊不,修仙之人求索大道之本心……”他一边口若悬河,引(瞎)用(编)圣贤道理,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苏清婉的脸色。

很好,依旧没什么表情。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冰山”。

就是周围的气温,好像无缘无故又降低了好几度,让他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苏清婉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精美的玉雕,耐心地(或者说,是冷漠地)听着他这番牵强附会、狗屁不通的高谈阔论。

首到林凡自己都觉得有点编不下去了,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她才淡淡地开口,声音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说人话。”

“……”林凡被这三个字噎得差点背过气去,酝酿好的情绪和长篇大论瞬间胎死腹中。

他眨了眨眼,从善如流,无比光棍地双手一摊:“砍不动。”

苏清婉:“……”她似乎,非常轻微地,几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

那垂在身侧、如玉雕琢般的纤长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月白道袍的袖口边缘。

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安静得可怕。

连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鸟雀,都像是感受到了这股无形的、足以冻结灵魂的低气压,瞬间噤若寒蝉,“扑棱棱”地拍着翅膀逃得无影无踪。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足足有三西秒,就在林凡心里开始打鼓,琢磨着这位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师姐,会不会觉得他亵渎了“修仙”这项伟大事业,首接一道法术把他清理门户(物理超度)时,她终于有了动作。

苏清婉缓缓抬起那只莹白如玉的右手,五指并拢,纤细的指尖在空中自然舒展,然后,对着林凡面前那棵碗口粗的、他砍了半天只留下几道白印子的“铁木”,随意地、轻描淡写地,凌空一划。

没有任何光芒万丈,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声响,甚至没有激起半点风声。

一道淡青色的、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灵气刃,就那样凭空出现,悄无声息地掠过树干。

过程快得超出了林凡视觉捕捉的极限。

然后,那棵坚硬的、让林凡束手无策的“铁木”,从他之前砍出的那排白印子上方约半寸处,平滑地、整齐地断开了。

上半截树身沿着那光滑如镜的切口缓缓滑落,“轰”地一声闷响,砸在地面上,激起一小片尘土。

断口处,光滑得能照出人影,连一丝木茬都没有。

林凡:“……”他默默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把锈迹斑斑、刃口翻卷、仿佛刚从废品回收站里淘来的柴刀。

又抬头看了看那光滑得反光的树桩切口。

内心一片奔腾的草泥马。

妈的,这就是修仙界的降维打击吗?

爱了爱了。

苏清婉收回手指,宽大的袖袍垂落,遮住了那惊鸿一现的玉手。

她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片落在眼前的柳絮,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清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林凡那张写满了“懵逼”和“震撼”的脸上。

“灵力,运转于臂,凝于指尖或刃锋,气与力合,神与意导,方可破坚。”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最基本的物理定律,“蛮力,无用。”

顿了顿,她补充了最后一句,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调子,但林凡硬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类似于“嫌弃笨蛋”的情绪?

“能量,是这么用的。”

说完,她不再停留,甚至没再多看林凡或者那棵倒下的树一眼,转身,月白色的衣裙在林间微风中划出一道清冷绝尘的弧线,步履从容,翩然远去。

自始至终,干净利落,没留下半个字的废话。

林凡站在原地,望着苏清婉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截断口平滑得令人发指的树干,半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咂了咂嘴。

“啧,帅是真帅,强也是真强……”他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点复杂的意味,“但这教学方式也太简单粗暴了,一点都不考虑学生的接受能力和个体差异,完全就是填鸭式教育的修仙版。

差评,必须差评。”

他弯腰,捡起柴刀,开始吭哧吭哧地把那截粗壮的树干往更小的柴火块上劈,嘴里依然没闲着,仿佛刚才的震撼只是幻觉。

“不过话说回来……”他一边费力地跟木头较劲,一边若有所思,“这位苏师姐……生气(如果那算生气的话)的时候,眼神好像比平时板着脸的时候,要……生动那么一丢丢?”

他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双微澜的冰湖眸子和那不经意间捻紧的袖口影像甩出去。

“关我屁事,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这十担柴凑够吧,不然真得喝西北风了……”远处,山道蜿蜒的尽头。

苏清婉的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几乎无法察觉。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莹白的指尖,一缕极其细微的、几乎消散的灵气波动缓缓平复。

朱唇轻启,一段清冷而古老的咒文无声地在心底流淌而过。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念了一遍,感觉心头那点因为某个杂役弟子胡言乱语而产生、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微妙的滞涩感,似乎并未完全平复。

她沉默了片刻,又从头开始,无声地、认真地念诵了一遍。

今日这后山的空气,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似乎比平日,要浮躁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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