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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后我继承了十个SSS级凶灵》沈清辞林晞火爆新书_被甩后我继承了十个SSS级凶灵(沈清辞林晞)最新热门小说

淡泊名利的古娜拉 著

都市小说完结

《被甩后我继承了十个SSS级凶灵》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淡泊名利的古娜拉”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清辞林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被甩后我继承了十个SSS级凶灵》内容介绍: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沈清辞,林晞   更新:2025-10-02 15:4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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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是被冻住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大概觉得这气氛太诡异,悄悄熄灭了。

只有我家门内渗出的那片诡谲黑暗,以及黑暗中摇曳的灯笼、滴答的水渍、还有那几双非人的瞳孔,散发着冰冷的光源,映在沈锐和他女伴惨白扭曲的脸上。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一种被掐住脖子似的“咯咯”声,眼白一翻,身体软软地就往地上出溜。

沈清辞倒是没晕,但她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抖得跟开了震动模式一样,死死抓着男伴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她肉里了。

她看着我,又不敢看我,目光扫过我身边歪着头、舔着尖牙的朵朵,再撞上我身后那片深渊般的黑暗,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全是崩溃的恐惧。

“鬼……鬼啊——!!!”

她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不成调的尖叫,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什么新欢了,猛地甩开几乎瘫软的男伴,连滚带爬地扑向电梯,发疯似的按着下行键。

那男的被他这么一甩,咚一声坐倒在地,短暂的疼痛似乎刺激了他,他也跟着发出一串更高亢的尖叫,手脚并用地往后蹭,好像离我家门远一寸就能安全一分。

电梯门慢得令人心焦。

我看着他们这副狼狈到极点的模样,一周前那种被抛弃、被怜悯的屈辱和心痛,奇异地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冲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点爽,有点懵,还有点……想笑?

但我没笑出来。

因为身后那九道阴森的声音,刚刚提出了一个需要“投票”的提案。

我僵硬地转过头。

那片黑暗似乎收敛了一点,至少能让我看清门口的情形了。

朵朵飘在我腿边,小脸上满是跃跃欲试。

她身后,景象堪称群魔乱舞:抱着水晶球的女影(后来我知道她叫“安娜夫人”)用破旧的蕾丝扇子遮住半张脸,发出低低的、像是在讨论今晚甜点什么口味的笑声;那团巨大的独眼阴影(扫除专家“大眼”)蠕动着,独眼扫过沈锐和那女孩,似乎在评估哪个目标的“清洁难度”更低;一个穿着湿透民国长衫、不断往下滴水的男影(“水鬼”老谢)歪了歪脖子,发出颈椎错位般的咔哒声;还有个穿着残破盔甲、手持生锈长剑的高大身影(“将军”)抱着臂,一副“这种小场面也值得投票”的不耐烦表情……这投票,它正规吗?

有弃权选项吗?

我喉咙发干,刚想挤出点声音说“算了算了”,电梯门“叮”一声,终于开了。

沈清辞像被鬼撵一样窜了进去,那女孩也爆发出惊人的潜力,连滚带爬地扑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还能看到沈清辞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以及她看向我时,那种混合着极致恐惧和见了鬼似的难以置信的眼神。

楼道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们……呃,我和十只SSS级恶灵。

声控灯又亮了,暖黄的灯光洒下来,试图营造一点温馨的氛围,但完全无法驱散门口这片区域的低温。

朵朵失望地噘起了嘴:“啊——跑掉了!

哥哥你真没用!”

我:“……”安娜夫人飘近了些,水晶球里雾气翻滚,映出电梯急速下行的画面,她幽怨地叹息:“负心郎……怯懦……灵魂的味道……寡淡如水……”大眼的独眼转向我,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我掉在地上的购物袋,稳稳递到我手边,同时一个沉闷的、首接在我脑海里响起的声音说:“垃圾,己清理。”

我低头看了看购物袋,里面给我自己买的廉价泡面和老干妈还在。

所以“垃圾”指的是……刚才那两位?

将军冷哼一声,盔甲发出铿锵之声,转身融入了客厅的阴影里,留下一句:“无趣。

下次这种蝼蚁,不必惊动全员。”

其他恶灵也似乎失去了兴趣,身影逐渐变淡,各自消散。

黑暗褪去,客厅恢复了原样,夕阳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只有朵朵还飘在旁边,扯着我的衣角抱怨:“哥哥,我的球没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拎着购物袋走进门,反手把门关上——虽然我觉得对这几位房客来说,门形同虚设。

“朵朵,”我试图跟她讲道理,“人的头……不能当球踢。”

“为什么?”

她大眼睛里全是纯真的困惑,“形状很合适呀?

而且踢坏了……我可以帮你缝起来!

安娜夫人有针线包!”

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转移话题,从购物袋里掏出一盒刚才顺手买的草莓布丁:“喏,这个给你吃。”

朵朵的眼睛瞬间亮了,欢呼一声,抢过布丁,苍白的小手指一划拉,塑料盖就整齐地分开了。

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满足地眯起眼,暂时把“人头足球”的事抛在了脑后。

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比跑了马拉松还累。

心脏还在咚咚首跳,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荒诞的。

这算……被保护了吗?

用这种足以把普通人吓出精神病的方式?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顶多以后在小区里碰到沈锐,他会绕着我走。

但我低估了SSS级恶灵的……“售后服务”意识。

第二天是周六,我窝在家里对着电脑投简历——毕竟继承恶灵并不能继承银行卡余额——门铃又响了。

这次不是朵朵瞬移外卖,而是真有人在按门铃。

我有点忐忑地凑到猫眼一看,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沈清辞那个新男友,就昨天差点吓晕那位。

不过今天她是一个人来的,脸色依旧苍白,眼底下有浓重的黑眼圈,手里还拎着几个看起来挺高档的礼品袋。

他来干什么?

讨说法?

报警?

我犹豫着开了门。

门一开,那男的就猛地后退了一小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林、林晞哥……不好意思,打扰了。”

“有事?”

我保持着门链挂着,只拉开一条缝。

“我、我是来道歉的!”

他语速飞快,把手里的礼品袋往门前递,“昨天是我们不对,沈清辞她……她嘴贱,我不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懵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

他见我不接,更急了,几乎要哭出来:“真的!

我们知道错了!

求求您……求求您家里那几位……高抬贵手!

放过我们吧!”

他说着,竟然弯腰鞠了一躬,然后把礼品袋放在门口地上,逃也似的跑了,高跟鞋在楼道里敲出一串慌乱的声响。

我狐疑地关上门,解开链子,把东西拿进来。

袋子里是名牌烟酒和化妆品,价值不菲。

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还在后面。

傍晚,我的旧手机收到一条长长的短信,来自沈清辞。

措辞卑微惶恐,充满了悔恨和自我批判,说她鬼迷心窍,说她不是东西,说她昨晚回去就发高烧做噩梦,恳求我原谅,并表示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打扰我的生活,最后再次强调“请您和您那些……朋友,千万别再找我们了”。

我看着短信,又看了看墙角那个正在用阴气给我快枯死的仙人掌浇水的“水鬼”老谢,以及餐桌上一边舔布丁勺子一边看动画片的朵朵。

一个离谱的猜想浮上心头。

难道……昨晚他们回去后,还经历了什么“特别”的售后服务?

比如,托个梦?

或者,在镜子里看到了点什么?

我打了个寒颤,没敢细想。

不过,经过这么一遭,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这十只SSS级恶灵,或许……可能……大概……真的是一种另类的“遗产”。

一种能让你前女友和她现男友连夜扛着火车跑路,并留下买路财的,硬核遗产。

只是这遗产的日常维护成本(比如心理承受能力和草莓布丁的供应)似乎有点高。

我看着吃完布丁,又开始盯着我脖子研究“好不好踢”的朵朵,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日子,可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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