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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我爱玩具卡”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碧玉簪归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裴恒明慧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宫宴我与公主同时相中一只碧玉圣上与皇后皆笑叹我与公主有唯有裴口口声声斥我不懂分公主正当豆蔻枝自是更配至于早已年华逝去发髻稀便不要在此丢人现眼几位王子公孙闻言笑成一我侧目看着裴恒淡漠的也是在这一终于下定决心要和1裴恒看着手中的和离几乎不敢相宋兰你要与我和离?我轻声嗯了一他愣了半怒极反笑: 就因为那只碧玉簪?今日宫中设节令...
主角:裴恒,明慧 更新:2025-05-24 13: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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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与皇后皆笑叹我与公主有缘。
唯有裴恒,口口声声斥我不懂分寸。
公主正当豆蔻枝头,自是更配些。
至于你,早已年华逝去发髻稀疏,便不要在此丢人现眼了。
几位王子公孙闻言笑成一团。
我侧目看着裴恒淡漠的脸。
也是在这一刻,终于下定决心要和离。
1
裴恒看着手中的和离书,几乎不敢相信。
宋兰芝,你要与我和离?
我轻声嗯了一声,他愣了半晌,怒极反笑:
就因为那只碧玉簪?
今日宫中设节令宴。
我与裴恒一同赴宴,酒饮过半,皇后拿出妆匣供在场贵眷挑选,说是添添彩头。
挑选时,我与明慧公主一同相中了一只碧玉簪。
那簪子通体翠绿,剔透异常。
我原本相中的是另一只珠钗,可看着那抹晕不开的翠色,忽然想起,老夫人从前似乎念叨过想要一件翠色的首饰。
只可惜,那时裴家已然没落,公中的银钱都要拿去给裴恒打点同僚,买不起华贵的翡翠玉石。
如今裴家虽已然起复,那些往日看得上眼的钗环玉镯,又配不起老夫人的身份了。
这事儿,便就此搁置下来。
如今瞧着那只碧玉簪,我心中一动。
纵使知道这场节令宴我与裴恒只能将将够到门槛,也知道那碧玉簪太过华贵,不是我该奢望的。
可我还是起了贪念。
我想光明正大地将那只簪子捧到老夫人面前,也想听她和和气气地唤我一声孙媳。
这样,就算那些鄙夷的目光落在身上,我也能靠着心中那一抹期许忍一忍。
可谁知,事情到头来,还是出了差错。
我刚伸手预备拿起那只碧玉簪,便被人抢了先。
是明慧公主身边的婢女。
她一边捏着簪子捧到公主面前,一边小声奚落我:
什么穷酸破落户的出身,也敢肖想这样好的簪子
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让众人听个清楚。
那些本就与裴家不对付的官眷们都小声议论着,讥笑声不时传来。
我抬起的手僵在原地,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裴恒。
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般为我出头。
至少会为我辩驳几句。
可他没有。
也不知是羞愤难当,还是想要找回些颜面。
他扬声斥我:
公主正当豆蔻枝头,自是更配那簪子些。
至于你,早已年华逝去、发髻稀疏,便不要在此丢人现眼了。
他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碗滚烫的汤,心口又麻又痛。
他似乎全然忘了,我是为供他科考才蹉跎至此,也忘了我是因为落过一次胎才发髻稀疏。
几位王子公孙闻言笑成一团。
一时间,殿中安静下来。
无数道目光或探询,或同情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几乎要将我烤化。
可我几乎来不及羞愤,裴恒便沉着脸粗暴地将我拉到身后,像是在隐藏什么很不堪的东西。
贱内拙举,还请公主恕罪。
明慧公主微微一笑: 裴夫人并未做错什么,哪里就需要本宫恕罪了?
裴恒一怔,愣在原地。
圣上与皇后也笑: 既然裴夫人与公主相中同一只簪子,那便是有缘,何来恕罪一说?
裴卿啊裴卿,你太过谨慎了。
裴恒这才松了口气。
他躬身含笑地与那些王公贵族推杯换盏,连半寸目光都未曾给我。
自然也不会看着我攥紧的手掌,和那颗跌进尘埃里的心。
他也不会知道,我是在此刻,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同他和离的。
烛火噼啪一声,思绪回笼。
我看着裴恒,系起那只散开的包袱。
声音平静而温和: 是。
就只是因为那只碧玉簪。
裴恒彻底呆住了。
2
事情办得匆忙,我离府时,身上只有一只干瘪的碎花包袱。
里头不过几两碎银,一只素银钗,还有张结契书。
银子是我自己挣的,素银钗是阿娘留给我的。
至于结契书,是方才裴恒亲笔写下的。
他是进士出身,一手行楷写得极好。
单薄的契纸上条款清晰地写明了我与他和离后,府中的物件儿应当如何分配。
其实也没什么好分的。
我嫁过来时,裴家早已败落,唯一值钱的便是间老宅子。
可这宅子一不能当吃,二不能当喝,夜里睡着时,还呼呼灌风。
裴恒起先还嘴硬说自己能扛,直到后来染了风寒,才终于默许我拿着自己的体己银子买了泥浆去糊。
可糊了泥浆,瞧着就不大体面了。
于是,为了顾及这大大的一个裴字,我又花了不少银钱请工匠来修缮。
再后来,日子就很难熬了。
无非就是痴心女浆洗缝补,供薄情郎科考仕途。
放在话本子里都不惜得被人瞧的桥段,却被我做了一遍又一遍。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
三年后,裴恒中了进士。
败落许久的裴家就此起复,我的日子终于好过了些。
不用再浆洗缝补,也不用再为裴恒的仕途劳碌。
本以为能就此过上好日子。
可裴恒却变了。
从前寒舍取暖时,他将我龟裂的手抱在怀中疼惜无比。
如今高门大院里,他却嫌我风吹日晒的脸描不上花红。
其实细细想来,他哪里是嫌我描不上胭脂。
分明是嫌我龟裂的手勾裂了裴府丝缎般软薄的体面,叫人打眼一瞧,便鄙夷更深——
呀原来寒酸落魄的裴家,还有个更寒酸的农女当家
从前他落魄,我来帮扶。
如今他起复,我便成了脏污。
世事之变,人心之杂,向来如此。
因而,签下和离书时,我想明白了。
委屈了三年之久的宋兰芝,总不能在和离时还做个脓包。
所以我要了很多。
要了裴恒科考三年所需的笔墨纸砚灯油钱,也要了在裴府汲汲营营两年的辛苦钱。
我与裴恒相伴五载,便化作了白银一千五百余两,落在了那结契书上。
裴恒俸禄不多,我也未曾强求他一次性结清。
只要了三百两银票,剩余的在那契书上写明了,要他十年内付完这笔钱即可。
本来是一片好心。
可落在裴恒眼里,却成了我纠缠不清的牵绊。
宋兰芝,你出此下策,不就是想欲擒故纵,让我追悔莫及吗?
十年,那是多少个春秋,你就不怕我移情别恋,另娶他人吗?
到时你若是再想回来,裴府的门可就没那么好进了
他语气笃定,似乎算准了我一定会哭着回来找他。
可他不知道。
在他口中那个高大的门楣里,我不知咽下了多少苦,也不知流了多少泪。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想与他和离,也并非是一时之念。
所以,我并未回头。
只捏着小花包袱,头也不回地上了离京的船。
3
临近春日,河道开冰。
渡口来往京城的人不少,我上的这条船更是人满为患。
这船是去瓜州的,往来的都是些商贩,亦或是返乡的旅人。
唯独有一个青衫少年蜷缩在船尾,奇怪得很。
船上有卖炉饼的小贩,旁人都买了饼,配着热茶果腹。
他却抱着只粗瓷坛,低着头。
偶尔炉饼的香气被江风送到面前时,他才会微微抬起头,小心地嗅一嗅。
看着像是饿极了的模样。
可他怀里的包袱鼓鼓囊囊,不像是没钱吃饭。
我心中奇怪,却也并未与他搭话。
毕竟,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可未曾想,这去瓜州的路上,远没有我所想的太平。
一日夜间,有水匪上了船,烧杀抢掠。
那柄明晃晃的大刀横在我颈间时,我下意识地就要将包袱交出去。
是那个少年,趁乱飞身过来将水匪撞倒。
又拉着我跳了船。
船将将行至一处浅滩,并不算深,我也略识水性。
待到平安上了岸,我才终于忍不住问他:
你为什么要救我?
少年一滞,接连吐了好几口水,目光却落在我怀中的陶罐上。
我只是不愿看见你的包袱被人抢去,那样,你应该会活不下去。
我一愣。
这才发觉少年凫水一路,竟都没丢了怀中那只粗瓷坛子。
那坛子上的字迹已然被江水泡得模糊不清。
只依稀辨认出个亡字。
呀竟是坛骨灰。
我又想起方才那少年同情的目光。
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我那只陶罐里,装的其实是蜂蜜时。
他却捧着我不慎掉出的结契书惊得跳脚。
你是宋兰芝
你就是宋兰芝
我满脸愕然,他却已经将鼻涕眼泪擦了我满身。
嫂嫂,不枉我苦寻千里,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看着面前哭得声泪俱下的少年,一时竟真的有些怀疑裴恒是不是有个同胞弟弟。
可这少年衣衫褴褛,又是往瓜州去,显然不是裴家人。
我慢慢将胳膊抽离出来: 小哥儿,你怕是认错人了,我是宋兰芝不假,可我不是你嫂子……
你就是
我阿兄信上说了,嫂嫂名叫宋兰芝,生得明眸皓齿,走时只带了只小花包袱,就是你
我低头。
花包袱,宋兰芝,都对得上。
明眸皓齿嘛,自然也算得上
被他夸得心花怒放时,我劝哄的声音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我是宋兰芝,也的确带着小花包袱,但你真的认错人了,若是不信,不妨让你阿兄出来辨认辨认。
他可是在京城?
少年低头不语。
我追问: 在瓜州?
少年瘪瘪嘴,几乎要哭出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也陷入了沉思。
在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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