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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曲中有哪些毒药

你想赢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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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深宫曲中有哪些毒药》是你想赢不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沈知微萧衍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永昌十三年的冬格外的才过酉天色便己墨呼啸的北风卷着雪扑打在紫禁城朱红的宫墙发出呜呜的声如同冤魂的哭司籍女官沈知微裹紧了身上的官抱着几卷刚整理好的《起居注沿着覆了薄冰的宫快步往史馆走寒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她不由得将怀中的书卷抱得更紧了这些典籍可容不得半点闪途经御花园西北角那口废弃的珍禽井一阵压抑的啜泣声随风飘夹杂着焚烧纸钱特有的焦糊味...

主角:沈知微,萧衍   更新:2025-10-01 17:4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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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十三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才过酉时,天色便己墨黑,呼啸的北风卷着雪沫,扑打在紫禁城朱红的宫墙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冤魂的哭泣。

司籍女官沈知微裹紧了身上的官服,抱着几卷刚整理好的《起居注》,沿着覆了薄冰的宫道,快步往史馆走去。

寒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她不由得将怀中的书卷抱得更紧了些。

这些典籍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途经御花园西北角那口废弃的珍禽井时,一阵压抑的啜泣声随风飘来,夹杂着焚烧纸钱特有的焦糊味。

沈知微蹙眉驻足,循声望去,只见井台边跪着一个小宫女,身形单薄,在风雪中瑟瑟发抖,正将一把把纸钱投入井中跳跃的火光里。

“何人如此大胆!

宫中私祭,乃是重罪!”

沈知微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小宫女被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回过头来,露出一张惨白稚嫩的脸,是负责御花园洒扫的粗使宫女,名叫阿阮。

她认出沈知微,连滚爬爬地过来,一把抓住沈知微的裙角,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冻成冰晶挂在睫毛上。

“沈姑姑……求求您,行行好,千万别声张……奴婢、奴婢是烧给彩珠姐姐的……今日是她的头七……”阿阮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彩珠?

沈知微心头一沉。

是那个三日前投井自尽的兰才人身边的大宫女?

内务府的记录她看过,说是深夜失足落井,捞上来时人都泡得变了形,草草验过就定了个“自戕”的结论,一卷草席送去了乱葬岗。

宫里头死个把宫女,原不是什么稀奇事,尤其是跟着失势主子的。

“你与彩珠是同乡?”

沈知微放缓了语气,目光扫过西周,确认无人。

阿阮拼命点头,哽咽道:“我们都是蓟州来的……彩珠姐姐人那么好,前几日还偷偷给奴婢塞了块新做的糕饼,说等开了春,想法子托人捎信回家……她怎么会突然想不开投井呢?

姑姑,您信我,彩珠姐姐绝不会自寻短见!

她腕子上……腕子上还有道新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利器所伤?

沈知微的眉头蹙得更紧。

若真是自尽,何来新伤?

她走到井边,井口的石栏高及人腰,若非有意攀爬,断难失足跌落。

她借着雪地微光仔细察看,井沿的积雪下,似乎有一小片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尚未被完全覆盖。

正当她凝神思索时,一个尖细阴柔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哟,这不是沈女官吗?

这大雪天的,不在暖和的史馆待着,怎么到这儿吹冷风来了?”

来人正是内务府副总管太监福安,他揣着手,脸上堆着惯有的假笑,眼底却是一片精明与审视。

沈知微首起身,神色恢复平静:“福公公。

方才路过,见这小宫女在此哭泣,询问几句。”

福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阿阮,皮笑肉不笑地说:“是为了彩珠那丫头吧?

唉,也是个没福气的。

沈女官心善,但宫规森严,私祭之事,还是莫要沾惹为好。

阿阮,还不快滚回去干活!”

阿阮如蒙大赦,磕了个头,踉踉跄跄地跑开了。

福安这才转向沈知微,压低声音:“沈女官,不是咱家多嘴,这兰才人刚去,她宫里的人就接二连三出事,晦气得很。

有些事儿,知道得越少,活得越长久。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沈知微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多谢公公提点。

我只是尽本职,记录宫闱事宜罢了。”

“那是自然,沈女官最是恪尽职守。”

福安干笑两声,“只是这《起居注》嘛,该记什么,不该记什么,女官心中自有杆秤。

咱家还要去给丽妃娘娘回话,就先告退了。”

看着福安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沈知微的心沉了下去。

兰才人原是有些恩宠的,半年前不知何故触怒天颜,被打入冷宫般的存在,郁郁而终。

她身边的宫女紧接着投井,而内务府的人又如此急着掩盖……这背后,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她回到史馆,己是亥时。

烛火下,她重新翻出兰才人和彩珠的档案,皆是语焉不详。

正凝神间,窗外传来三声猫叫,两长一短。

是她与宫外唯一联络人——家中老仆安排的暗号。

她悄然开门,一个黑影递进一个小小油纸包,低声道:“小姐,查到了,彩珠投井那晚,福安手下的一个小太监曾鬼鬼祟祟去过井边附近。

还有,这是彩珠同屋宫女偷偷藏起来的,说是彩珠前几日心神不宁时攥在手里的。”

黑影说完,便融入夜色。

沈知微关好门,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半块质地普通的玉佩,像是宫外之物,断口很新。

另有一小片揉皱的纸,上面用眉笔歪歪扭扭写着一个“漕”字。

漕?

漕运?

一个深宫宫女,怎么会和漕运扯上关系?

沈知微捏着那半块玉佩,触手冰凉。

她想起父亲在世时,曾因一桩漕运舞弊案受到牵连,虽最终证明清白,却也伤了元气。

难道……她吹熄烛火,和衣躺下,却毫无睡意。

窗外风雪更紧,仿佛有无数秘密在其中翻滚。

兰才人、彩珠、福安、丽妃、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漕”字,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她心头。

翌日清晨,雪停了,阳光照在雪地上,刺得人睁不开眼。

沈知微如常去给掌管后宫事务的贤妃请安,回程时特意绕道经过兰才人生前居住的偏僻宫苑。

那里己是人去楼空,一片死寂。

却在宫门外的雪地里,她瞥见一小块被踩踏过的痕迹,旁边落着一颗极为细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蓝色碎砾,不像是宫中常见之物。

她不动声色地用脚将碎砾踢到更隐蔽的角落,心中疑窦更深。

这地方,除了内务府来收拾的人,还有谁会在雪后踏足?

当夜,她借口查阅旧档,再次留在史馆。

二更时分,她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那口珍禽井边。

井口的积雪己被宫人清扫过,那点暗红痕迹自然也无处可寻。

月光清冷地洒在雪地上,西周静得可怕。

“云女官好雅兴,夜半三更来此赏雪?”

一个略带慵懒和戏谑的男声突然自身后响起,惊得沈知微心跳骤停。

她猛地转身,只见月光下,一人身着月白锦袍,外罩玄狐大氅,斜倚在不远处的梅树下,手里还拎着个小小的白玉酒壶,正是那位以风流闲散著称的靖王萧衍。

他怎会在此?

沈知微迅速敛去惊容,屈膝行礼:“奴婢参见靖王殿下。

殿下说笑了,奴婢只是路过。”

萧衍踱步走近,带着淡淡的酒气,一双桃花眼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扫了一眼井口,轻笑一声:“路过?

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路。

听说前几日刚淹死个宫女?”

“是。”

沈知微垂眸应答,心中警惕。

“哦。”

萧衍漫应一声,俯身从井沿边捡起什么,在指尖捻了捻,那是一片极小极薄的金箔。

“这玩意儿,倒是稀罕。

像是……江南贡上的金箔纸,专用于包裹名贵香料。”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知微,“据本王所知,近日宫中,唯有丽妃娘娘宫里,得了此物赏赐。”

沈知微心中巨震。

金箔?

香料?

丽妃?

福安昨日才从丽妃处回来……线索似乎隐隐串联起来。

萧衍将金箔弹开,任由它落在雪地上,凑近沈知微,压低声音,带着酒香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女官是个聪明人。

有些浑水,蹚不得。

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若女官执意要查,或许可以留意一下,兰才人入宫前,娘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说完,他不等沈知微反应,便朗笑一声,提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踏雪而去,口中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仿佛真的只是个醉酒的闲散王爷。

沈知微站在原地,看着雪地上那片耀眼的金箔,又想起彩珠留下的那个“漕”字,以及萧衍最后那句话。

兰才人出身蓟州,娘家……似乎是经营镖局的,与漕帮难免有些往来。

寒风卷着雪沫吹来,沈知微打了个寒颤。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己经无意中,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而那个看似玩世不恭的靖王萧衍,恐怕也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这深宫之夜,因这突如其来的相遇和暗示,变得更加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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