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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秋辞月

侃侃不吃香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林砚秋沈砚秋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砚秋辞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七月的省农科院实验空调冷气抵不住育种棚传来的潮林砚秋戴着一次性手指尖捏着镊正将粳稻的雄蕊小心翼翼地剥离——这是她熬了第三个通宵的杂交实目标是培育出更耐旱的早稻品下周就要送样本去南方试“砚秋歇会儿你这眼睛都红”实习生小周端着杯温水过看着她面前摊开的记录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不同稻株的授粉时间、籽粒饱满“反正最后一步明天再弄也来得”林砚秋摇摇视...

主角:林砚秋,沈砚秋   更新:2025-09-30 15: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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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省农科院实验室,空调冷气抵不住育种棚传来的潮热。

林砚秋戴着一次性手套,指尖捏着镊子,正将粳稻的雄蕊小心翼翼地剥离——这是她熬了第三个通宵的杂交实验,目标是培育出更耐旱的早稻品种,下周就要送样本去南方试点。

“砚秋姐,歇会儿吧,你这眼睛都红了。”

实习生小周端着杯温水过来,看着她面前摊开的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不同稻株的授粉时间、籽粒饱满度,“反正最后一步了,明天再弄也来得及。”

林砚秋摇摇头,视线没离开显微镜下的稻花:“早一天出结果,南方的农户就能早一天试种,今年汛期来得早,耐旱种越早落地越好。”

她话音刚落,育种棚角落的恒温箱突然发出“滋啦”一声脆响,电流击穿绝缘层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紧接着,棚顶的吊灯开始剧烈闪烁,林砚秋下意识伸手去扶旁边晃动的培养架——指尖刚触到金属架,一股强劲的电流就顺着手臂窜遍全身,眼前的白光炸开,她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意识便沉进了无边的黑暗。

再次有知觉时,不是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潮湿的霉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咳一下,胸口就牵扯着疼,额头更是胀得发沉,像是被钝器砸过。

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头顶是漏着光的茅草屋顶,几缕阳光从破洞处斜射下来,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身下是铺着干草的土炕,草梗硌得皮肤发疼,盖在身上的“被子”是件打满补丁的粗麻布,又硬又沉,还带着股说不清的异味。

这不是医院,更不是实验室。

林砚秋想撑着坐起来,刚一用力,脑子里就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零碎的记忆片段猛地涌进来:土坯房、浑浊的洪水、爹娘被冲走时伸出的手、穿着绸缎衣裳的地主骂骂咧咧地催租、自己蜷缩在墙角饿了三天、最后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仆役推倒在门槛上……这些记忆不属于她,却又无比清晰,像是刻进了这具身体的骨子里。

她慢慢反应过来——她穿越了,穿到了一个叫“沈砚秋”的孤女身上。

根据脑子里的记忆,这里是大雍朝越州青溪县下辖的柳家村,原主爹娘是村里的佃农,半个月前被突发的洪水卷走,留下的半亩薄田被地主周扒皮以“欠了三年租子”为由霸占,连唯一的土坯房也要收走。

原主不肯搬,被周扒皮的仆役推倒在门槛上,额头磕破了,又冻又饿,就这么没了气,正好让她这个来自现代的农科院研究员占了身子。

“咳……咳咳……”林砚秋又咳了几声,口干舌燥得厉害。

她摸了摸身边的土炕,想找口水喝,指尖却触到一个冰凉的陶碗,碗底只有一层干裂的泥垢,空空如也。

她挪到炕边,扶着土墙慢慢下地——脚刚沾地,就踉跄了一下,这具身体太虚弱了,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稍微一动就头晕眼花。

她扶着墙,一点点挪到屋子中央。

这土坯房小得可怜,也就十来平米,除了一张土炕,就只有一个缺了腿的矮桌,桌角放着个豁了口的米缸。

林砚秋走过去,掀开米缸的盖子——里面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没有,只有几只蟑螂飞快地爬了出去。

原主的记忆里,最后一次吃东西,还是三天前从邻居张婶那里借的半块硬麦饼,早就消化得干干净净。

林砚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慌乱。

她是农科院出来的,常年在乡下推广技术,什么样的苦日子没见过?

现在不是纠结“为什么穿越”的时候,先解决“活下去”的问题——找水,找吃的,处理额头的伤口,不然没等撑到明天,这具身体就得再死一次。

她走到屋门口,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门外是个巴掌大的院子,院墙是用泥土和茅草糊的,早就塌了大半;院子角落里堆着些枯枝败叶,旁边放着个破陶罐,罐子里积了点雨水,水面上飘着草屑。

林砚秋顾不上脏,走过去拿起破陶罐,小心翼翼地喝了两口雨水——水有点涩,但至少能解渴。

喝完水,她的力气稍微恢复了点,视线扫过院墙外的田埂,眼睛突然亮了——田埂边的空地上,长着一片绿油油的野菜,叶片肥厚,茎秆带着淡红色,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马齿苋;不远处的草丛里,还夹杂着几株开着小白花的荠菜。

这两种都是常见的可食用野菜,不仅能充饥,马齿苋还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正好能治她额头上的炎症。

林砚秋心里松了口气,扶着院墙慢慢走到田埂边,蹲下身仔细辨认——确认没有毒草混在里面,才开始采摘。

她的动作很轻,尽量不损伤野菜的根茎,想着以后要是还没找到粮食,这些野菜还能再长一茬。

摘了一小把马齿苋和荠菜,她慢慢挪回院子里。

院子里有块平整的青石板,她把野菜放在上面,又从破陶罐里倒出点雨水,仔细冲洗干净。

没有刀,她就用指甲把野菜掐成小段;没有锅,她就把破陶罐洗了洗,装上水,放在院子里的土灶上——土灶早就凉了,她在院子角落捡了些枯枝,又找了两块燧石,开始打火。

燧石撞在一起的火星很小,她试了七八次,指尖都磨红了,才总算点燃了一根干草。

火苗慢慢舔舐着枯枝,不大的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驱散了些身上的寒意。

陶罐里的水渐渐冒起热气,野菜在水里慢慢变软,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

林砚秋守在火边,等水滚了两滚,才熄了火。

她没敢烫着自己,等水温降了些,就着陶罐喝了两碗野菜汤,又吃了些软烂的野菜。

温热的汤水滑进胃里,肚子里的空荡感缓解了不少,额头的胀痛也轻了些。

她靠在土墙上,看着罐底剩下的一点野菜,心里开始盘算:明天得早点起来,多采些野菜和草药,马齿苋焯水晒干能放久点,荠菜可以和着少量粗粮做饼;额头的伤口得处理下,找些蒲公英叶子捣敷,能消炎止痛;还有周扒皮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得想个办法应付,至少先保住这间能遮风挡雨的土坯房。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院墙的破洞照进院子里,给土坯房镀上了一层暖光。

林砚秋握着手里的破陶罐,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林砚秋,不,现在是沈砚秋了,不管在哪个时代,你都能靠自己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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