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无,性别女,爱好无。
不是我装酷,是真没爱好。
医生说我打娘胎里就少根情丝,通俗点讲,就是天生没心没肺,哦不,是无心无情。
举个例子,我妈生我那天,护士抱着皱巴巴的我出来报喜,我爸当场哭成泪人,我妈在产房里虚弱地笑,只有我,睁着俩大眼睛东瞅西望,连个哭腔都懒得嚎。
后来我长大点,隔壁王奶奶去世,全小区的人都去吊唁,哭得稀里哗啦。
我妈拽着我去鞠躬,我盯着王奶奶的黑白照片,认真地问:“妈,王奶奶这张照片没P好,脸有点歪。”
我妈当时就给了我一脑瓜崩,骂我“冷血动物”。
再后来上高中,校草在操场摆了999朵玫瑰跟我表白,全校女生都捂着嘴尖叫,说“好浪漫”。
我盯着那堆玫瑰,算了笔账:“999朵,按批发价算也得两千多,够我吃半年麻辣烫了。”
校草的脸当场就绿了,从此见我绕着走。
所以当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一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老头堵在我家门口,递上一封烫金通知书,说“姑娘,你是百年难遇的无情道奇才,跟我回无情宗修炼吧”时,我一点都不惊讶。
甚至觉得,哦,终于找到组织了。
我妈倒是挺激动,拉着老头的手说:“大师!
您可算来了!
这丫头从小就不正常,您快把她带走好好管教!”
老头捋着胡子笑:“放心,无情宗最擅长培养苏姑娘这样的好苗子。”
我爸在旁边抹眼泪:“闺女啊,到了那边记得给家里打电话……算了,你可能也不会想我们。”
我确实没想。
收拾行李时,我就装了两套换洗衣服,外加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不是我爱学习,是觉得路上无聊,解数学题能打发时间。
老头说他是无情宗招生办主任,姓冷,单名一个酷字。
我觉得这名字挺配他,毕竟他说话时嘴角就没上扬过。
冷主任带我上了辆看起来挺旧的面包车,车身上印着“无情宗专线,直达山门,谢绝还价”。
我上车时,后座已经坐了三个人。
一个穿着汉服的小哥,捧着本《太上感应篇》,表情肃穆得像在参加葬礼。
一个染着绿头发的女生,戴着耳机,脚翘在前面的座位上,眼神里写满了“莫挨老子”。
还有个小胖墩,正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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