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三年的失智老人最近很奇怪，看见其他男护工总是紧抓床单发抖。
好兄弟周强来看我时，他尖叫着死死护住裤裆。
"不要碰我！
"其他护工打趣道："老年痴呆嘛，正常现象。
"我在养老院论坛发了个帖子："老头子最近讨厌男人，连我好兄弟都不放过。
"有位匿名用户立刻回复："老人的恐惧可能来自真实创伤，建议检查私处是否有外伤。
""你那狐朋狗友，别让他再靠近老人一步！
"我嗤之以鼻："别他妈危言耸听。
"直到例行体检时，医生神情严肃地告诉我："老人下体撕裂，还有异物残留。
"1上周我临时有事回老家，让好兄弟周强帮忙照看失智老人王爷爷。
没想到，王爷爷却跟变了个人一样。
刚进养老公寓，他不但不像往常那样微笑着向我点头。
反而缩在床角，眼神惊恐地盯着我。
周强一把搂住我肩膀："终于回来了！
这鬼地方没你简直要憋死我了！
"我甩开他的手，直奔王爷爷的药盒："你最好别告诉我，你忘记给他吃降压药了。
"周强笑得意味深长："我他妈又不是傻子！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这些老东西当亲爹？
"我猛地转身："你说什么？
"周强假笑着举起双手："开玩笑，开玩笑。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比你还细心呢。
"他一把禁锢住我的腰，故作生气地抢过我手中的药盒："别查了，烦不烦？
"王爷爷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双手死死捂住裤裆。
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缩进墙角。
他浑身颤抖得厉害，眼中写满抗拒。
我被这反应吓了一跳："爷爷！
怎么了？
是我，小李啊！
"无论我怎么安慰，他都只是发抖，目光躲闪，像是看见魔鬼。
我转向周强："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周强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硬把我拖出房间："你发什么疯？
老年痴呆而已！
医生早说过会这样，你少在这诬赖好人！
"接下来几天，情况急转直下。
带王爷爷去花园散步时，只要有男护工靠近，他就会尖叫四处逃窜，像在逃命。
"这到底是什么鬼情况？
"我狠狠砸了一下桌子，瞪着周强。
王爷爷现在连洗澡都成了噩梦，他甚至拒绝进食，体重直线下降。
周强不以为然："老疯子一个，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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